ai范疇白話詩 :一萬元的故事


政府說:
「我們發一萬元給你,
你們不會反對吧?」
人民說:「好啊,
錢嘛,誰不喜歡?」
——然後,就收下了。

但沒有人問:那錢是哪來的?
從誰的未來扣下來的?
從哪個漏洞裡流出來的?
—這不是補償,
這是止痛藥,
讓你暫時忘了低薪的痛,
高房價的痛,
租不起、不敢生、買不起、換不了的痛。

但病,還在那裡。
痛,是提醒;
發錢,是掩蓋。

—這不是施捨,
這是交易。
你收下一萬元,
他收下你的安靜。

你笑著說感謝,
他笑著說政績。

這不是公平,
因為富人也拿,
財團也笑,
窮人只是剛好還在原地。

—你以為那是一萬,
其實那是一紙契約—
你用沉默,換他執政。
你用順從,換來明天的債。
—什麼都不改革,
就只會撒錢;
誰都不碰根本,
只想讓人民閉嘴。

撒幣,是最快的止癢;
改革,是最慢的療傷。

但你要哪一個?
—我們不是要那一萬元,
我們要的,
是一個不必靠補助、
也能活得像人的制度。

以下是一篇模仿范疇筆調、語氣與論述方式的文章,(參考2018中時專欄:范疇》被「球員兼裁判」卡死的台灣經濟),針對「普發一萬元」提議所做的評論:

被「買票式撒幣」綁架的財政政策——談普發一萬元的虛幻糖衣

一個正常運作的國家,財政政策應當是建立在審慎評估與理性規劃之上,目的在於調節經濟週期、促進資源配置、維護社會穩定。但當財政政策成為政治收割機、成為選舉前夕「安撫人心」的撒幣工具,那麼它就不再是治理手段,而是墮落為「公帑買票」的合法包裝。「普發一萬元」正是一帖這樣的糖衣毒藥——包裝得像是全民的福利,實則是政府無力改革結構、卻又害怕失去選票的政治懦夫行徑。這不是經濟政策,這是政治施捨。

一萬元,是糖還是毒?

有人說:「人民缺錢,一萬元總是有幫助。」沒錯,一萬元當然能解一時之困,就像一顆止痛藥能讓人暫時忘記病根。但倘若這顆止痛藥是拿來取代根本治療,那麼止痛就成了延誤病情的幫兇。問題是,台灣人民缺的真的是那一萬元嗎?還是缺的是一個讓人可以有尊嚴賺到那一萬元的經濟環境?缺的是什麼?是合理的工資?是房價所得比的正常化?是公平競爭的勞動市場?這些問題,沒有一樣是一萬元能解決的。相反地,普發一萬元的背後,反映的是國家治理能力的枯竭——政府不願也無能改變結構,於是選擇最簡單的方式:撒錢。這樣的政府,不是經濟領航員,而是撒幣機器人。

公共財政的淪陷,從「全民笑納」開始

當人民習慣了政府的「發錢文化」,就如同被餵養的動物一般,從此不再追問食物的來源,也不再質疑養主的意圖。公民與國家的關係,從契約式的監督轉變為施捨式的依賴。民主政治瞬間倒退回「寡頭發米、百姓感恩」的封建政治。你以為拿了一萬元是佔了便宜?其實,你只是被收買了沉默。你以為政府在做慈善?其實,這筆錢正是從你未來的稅單裡拿出來的——今天的普發,是明天的赤字,是後天的加稅。這筆帳,不會消失,只是轉嫁。而最諷刺的是,愈是被壓榨得喘不過氣的底層人民,愈容易被這一萬元收買,愈無力反抗體制性的不公。就像餓得太久的人,看到麵包就忘了追問:為什麼我一直挨餓?

全民皆拿,是公平?還是更大的不義?

「普發」看似公平,實則荒謬。企業主與清潔工同樣領一萬元,年收入千萬的白領與社會邊緣人同樣領一萬元。這不叫公平,這叫做對弱勢的再次羞辱。在不平等的社會裡搞平均主義,不是再分配,而是裝作看不見貧富差距。如果這筆錢真想幫助人民,為何不針對真正需要的人?為何不投入改善公共托育、長照、青年就業、社宅建設、基礎建設?政府若真有心,就該把錢花在刀口上,而不是把稅金當紙飛機亂丟。

撒幣無極限,是民主還是民粹?

普發一萬元不是第一次,也不會是最後一次。因為這樣的政策對執政者來說,簡單、快速、吸睛、收割容易。它不需立法大辯論,不需長遠規劃,不需擔負成果責任——只要發錢,媒體拍手,選票入袋,政績出現。這種短線操作的治理邏輯,正是民粹主義的經濟版本。民粹不是只有街頭動員與煽動語言,它也可能以「普發」之名,行「收編」之實。政治人物的手伸進國庫,把全體人民的錢,用來圖利當下的自己,這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球員兼裁判——只不過,這一次,連觀眾都願意幫他們喊加油

結語:我們要的,是制度,不是撒幣

台灣不是沒錢,是沒方向。

一萬元撫慰不了台灣經濟的停滯,也撫平不了產業轉型的痛苦,更無法讓下一代擺脫被高房價與低薪壓垮的命運。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能改變遊戲規則、釋放民間能量的政府;一個能做稱職裁判、不再參賽搶球的政府;一個知道自己是人民財產委託管理人的政府。不是再多發一萬,也不是再多借一筆債,而是徹底面對財政紀律與制度病灶。撒幣不能救國,只會更快拖垮國。

🫵請問 ai, 你如何確定以上是范疇對此事的觀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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