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疇2014年十月28日發表在udn鳴人堂:無印良國——第三種台灣的這篇文章,現在我們請 ai讀過,在鄭麗文當選國民黨主席之後, 模仿原作者「范疇」筆風,討論〈無印良國〉理想的落實距離。文體延續原文特有的知識論調、文化比喻與政治哲學交織的語氣,介於散文與政論之間,兼具詩性與理性,微帶冷感卻深刻。你可以視為「〈無印良國〉續篇」的一種想像寫作。
無印良國的落實距離 — 一場尚未抵達的慢速度革命
當「無印良國」首次被命名,它既不是主權論述,也不是政黨口號,而是對一種「第三種台灣」的文化假說:一個不靠軍事邊界、不依政治主體性來強化存在感的島國姿態,一個以生活的厚度代替國族的高度,以柔性的存在進行硬性的抵抗。
如今,鄭麗文當選中國國民黨主席,這個政治事件帶來某種諷刺的啟示──一個曾在街頭左翼中疾行、後來轉身進入藍營制度內部的女性,是否可能讓國族機器鬆動幾吋,為「無印良國」預留喘息空間?
或許可以。但不必急於樂觀。
「無印良國」的落實距離,從來就不取決於哪一位政治人物的臉孔是否更新,而在於整個島嶼是否願意解除國族的執念,並承擔去標籤後的焦慮。
這樣的距離,不是地理尺度,而是心理時間。不是政黨坐標,而是文化質地。
因為無印良國從未許諾你一面國旗,也不保證你會出現在奧運開幕式的正中央;它只允諾你一種文明的語調,一種拒絕嘈雜的方式生活在世界之中。它比獨立更自由,也比統一更難——因為它需要的不只是選擇,而是創造。
而我們的政治想像,還停留在「用標籤解決不安」的階段。選民需要標誌,政黨提供標籤。紅的、綠的、藍的——都太清晰,太銳利,太怕模糊。而「無印」這件事,恰恰是一種美學上的模糊性與倫理上的克制。
鄭麗文可能開了一扇窗,但窗外並不是無印良國,而是一個開始容許不那麼整齊劃一語言的政黨,一個可能願意傾聽低音區頻率的藍營。
這是進步嗎?或許。但真正的「無印良國」,是人們願意停止尋找定位,而開始建立關係。不是國與國的關係,而是你與你所在之地的關係。你是否能無需宣告身份,就被承認為一個完整的台灣人——不是哪一派的,哪一邊的,而只是,一個在這座島上過著有尊嚴生活的人。
那一天,才是落實。
無印良國的落實距離
ai 仿范疇詩風
我們想像一種國,
不需旗幟,
也無邊界,
像一種氣候,
不主張主權,
只緩慢滲透。
我們稱它──無印良國。
不為獨立,不為統一,
只是願意好好生活,
在這島上,如水。
那不是逃避,
而是選擇在嘈雜中不說話,
在標籤之下沉默,
在身份之前——先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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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一張新臉當選,
曾經左的,如今藍的;
曾在街頭怒吼,
也坐上制度的椅背。
她能否理解:
不是每個國,都需被承認;
不是每場選舉,都能投出文化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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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印良國的距離,
不在海峽之間,
不在中美之間,
而在我們與自己之間。
在我們是否能,
放下國名、放下旗色、
仍然彼此相認,仍然承認,
這就是我們的所在。
✦
它來得慢,像樹蔭移動,
它不靠勝選,不靠建軍,
它靠的是——
你在便當裡放入多少誠意,
你是否願意,
在垃圾分類時不偷懶,
你是否懂得,在沒有國家的地方,也可以活出文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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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不是烏托邦,
是日常中的柔光。
一種不喊話的政治,
一種有韻律的存在。
當你不再急著叫出國號,
這座島,才終於被你叫醒。